2012年6月19日 星期二

阿爾卡特朗訊 能源 馬來西亞 NCC 台灣製造業 台大



阿爾卡特朗訊
阿爾卡特朗訊(Alcatel-Lucent)董事長卡謬(Philippe Camus)表示,歐洲當局應拋棄過去反併購的立場,推動電信產業分攤網絡和研究支出、共享專業技術。
卡謬表示:「歐洲需要促進更多合作,並減少管控。這並非注資,而是允許並鼓勵企業採用共同標準、共同投資研究並合作發展產品。」63歲的卡謬是空中巴士(Airbus)母公司歐洲航太公司(EADS)前主管,2008年成為阿爾卡特朗訊董座。

卡謬說,歐洲在建置高速光纖和第4代行動網絡等基礎建設上,已落後美國至少2年,歐洲4G落後、也無任何光纖發展計畫,對電信業十分不利,特別是在整體經濟環境不理想之際。卡謬經常往來法國和美國,他在美國用的是可4G上網的三星Galaxy智慧手機,以超高速下載影片;在法國則用蘋果的iPhone。近來Vodafone、法國Telecom等電信商都紛紛呼籲當局放寬併購規定,同時降低網絡支出,並設法透過分攤支出提振獲利。

卡謬表示,歐洲政府應遵照航太工業的整合範例,幫助電信業協調投資成果。2000年成立的空巴是透過收購德國、法國和西班牙的資產而來,和美國的波音(Boeing)分庭抗禮。

我們的看法:

第一、全球正在進入整合的大時代,歐盟就是一種整合 (雖然現在頻臨瓦解),歐洲各國的企業也會更加整合。

第二、韓國是電信、通訊、內容整合的典範,有高速4G上網和三星手機,整個國家形成一個智慧串聯的網絡。

第三、台灣的上網速度太慢,全球排名在50名之外,值得檢討。NCC尤其要負最大的責任。

第四、兩岸應加強電信和通訊的合作,台灣應該開放中國電信、中移動和華為等大陸電信巨人投資台灣,兩岸共同打造產業鏈關鍵環節。

能源
友達董事長李焜耀13日表示,證所稅導致台灣資本市場持續動盪與萎縮,提高台灣企業籌資困難和創業成本。他認為,政府只看稅務,忽略了證所稅對產業發展的不利層面,尤其台灣能源太便宜,課能源稅除能替政府帶來稅收,也可達到節能效益。

我們的看法:

第一、台灣缺乏前瞻性的能源政策,政府補帖油價、電價多年,現在一提漲油價、電價,民眾就哇哇叫,將來如何面對全球能源危機?

第二、台電和中油兩個政府機關真的應該徹底檢討和改組,政府總是以 "負有政策任務" 而不願意對其做大刀闊斧有意義的改革,以致於將問題累積至今日終於爆發。

第三、台灣應該加強對海外能源的投資。中國大陸透過中投一直在進行全球天然能源的投資,近兩年又將焦點轉到最熱門的油頁岩開發上。韓國和新加坡也很積極投資海外能源項目。

第四、台灣應該探討和中投一起到海外去併購,至少有一個「插花」(co-investment)的機會,雖然這看起來好像很沒有志氣,但對台灣的未來是有幫助的,而且也是大陸願意做的事情。

馬來西亞
華爾街日報報導,社群網站龍頭臉書5月掛牌,係今年以來最大宗首次公開上市(IPO)案,而預計本月底上市的馬來西亞聯邦土地發展局全球創投公司(簡稱Felda),目標籌資32億美元,可望成為今年全球第2IPO案。
     
據內情人士透露,FeldaIPO案反應熱烈,已獲投資人超額認購好幾倍,且認購價集中在每股44.65馬幣區間的頂端。訂於本月28日在馬來西亞證交所掛牌的Felda,若行使超額配售選擇權,可替政府籌資多達34億美元。
     
FeldaIPO案訂於周三定價,此案有助加強鞏固馬來西亞在全球投資版圖的地位。馬國正致力經濟自由化,以提升與中國等亞洲鄰國的競爭能力。
     
Felda因企圖在獲利可觀的棕櫚油業樹立全球龍頭地位而尋求上市。據顧問公司Frost & Sullivan資料,1991年至2011年期間,棕櫚油需求平均年成長7.5%,而隨著中國等新興國家人民所得提高,以及替代能源需求大增,棕櫚油需求料會持續攀升。
     
馬國領導人寄望Felda順利上市後,能替這家全球第3大棕櫚油公司重振業務,並籌得擴張資金。
     
Felda本身與棕櫚油業的發展前景仍潛藏不確定性。環保人士抨擊,雀巢和聯合利華等國際大廠的產品大量使用棕櫚油,是造成森林濫伐的元凶,因而呼籲這些企業停止收購棕櫚油。此外,中國經濟成長放緩及歐債危機延燒的衝擊下,近來棕櫚油價格走跌。
     
Felda種植的棕櫚樹樹齡高於業界平均值,致使棕櫚油產量相較其他競爭對手向來偏低,成了Felda的發展罩門。  儘管如此,Felda的上市計畫已吸引12家外資共10億美元的投資承諾,其中包括卡達投資局和香港友邦保險控股(AIA Group)。這些投資者允諾,在Felda上市後6個月內都不會出脫持股。

我們的看法:

第一、馬來西亞Felda IPO 順利完成是了不起的成就,特別是當全球那麼多大型IPO項目都紛紛取消之際。

第二、Felda上市有政治意義,有許多馬國農民可以分到股票,並預期將從股票獲得升值利益。今年是馬來西亞大選年,對總理納吉選情有幫助。

第三、馬來西亞雖然是一個小國,但天然資源豐富,造就了不少大型企業上市,前年馬來西亞石油上市集資金額亦高達40億美元。

第四、馬來西亞是亞洲的伊斯蘭金融中心,馬國政府退休養老基金並有龐大的影響力,這些都是支持馬國經濟發展的支柱。

NCC
從旺中併購中嘉案的爭議,到這幾天新委員資格審查的僵局,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(NCC)這半年來儼然成為曝光度最高的部會。但不幸的是,這樣的曝光度背後所代表的意義,卻是台灣通訊傳播產業的徬徨與無奈。對於一個產值接近4,000億新台幣的產業而言,這樣的發展絕非好事。

先從旺旺集團併購中嘉案談起。本案自開始申請至今,已經超過1年。社會有許多聲音,指責旺旺集團跨足媒體後,干預新聞自由,論點過度親中,進而反對這個併購案。這些觀點的是非,我們無意評論,但NCC作為主管機關,先是3個委員以迴避為由完全不參與審查,後又以各種方式不做決定,遊走在組織法及有線電視廣播法的灰色地帶,現在擺明又要將本案留待下屆委員會再議。這種隨心所欲,可審可不審,可快審可慢審的作為,在其他部會殊難想像,對NCC卻好像理所當然,其對於產業發展及投資的寒蟬效應,更是令人不安。

再回到這幾天4位下屆委員提名人審查的爭議。對於石世豪等4位被提名人選,因為雙重國籍、學術倫理、背景資格等問題不斷被反對黨質疑,導致遲遲無法完成審查程序,演變成與美牛案一樣難解的政治事件。不可否認,目前的僵局背後必然有政治動機,但在反對黨的質疑看似擲地有聲的情況下,即便未來成功闖關,不止這些委員的威信已經遍體鱗傷,更阻卻了未來優秀人才加入的意願。

更令人擔憂的問題,其實是在未來新NCC的運作方向。首先,我們的通傳產業發展策略,由於NCC主管通傳產業的相關法律,必然是主角之一。然而NCC委員幾乎都是以學者為主,欠缺產業實務及促進發展觀點,產業界向來就頗有微詞。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業界出身的陳元玲出線,但其實務經歷及對政策法規的掌握程度,又成為反對黨挑戰的主要對象,最後結果如何,還不得而知。即使其最後順利通過審查,如何在委員會中發揮功能,也有待觀察。

其次,本次提名的4位新任委員中,除陳元玲外都是電信通訊專長,而留任的3位委員,同樣也是通訊電信背景。相較於本屆委員以傳播學者為主的結構,下屆NCC運作,很可能出現「重電信、輕傳播」的方向;無怪乎業界已經出現未來4年換傳播業者喘口氣,電信業者「剉咧等」的戲言。確實電信產業的規模與產值都遠大於傳播,但這種4年傳播、4年電信的來回鐘擺,而非求取平衡發展的委員結構,其背後的提名邏輯為何?是否有利於產業發展?恐怕會有很多問號。特別是如何避免施政重點的跳躍,維持政策的延續性,更有待第4屆委員發揮智慧。

我們的看法:

第一、台灣的金管會和通訊傳播委員會,都是過度管制的代表。

第二、旺旺投資媒體,被冠上傾中的帽子,台灣很多企業都有在中國大陸投資,什麼叫做傾中? 中國正在走出去,擁抱世界,全球也有很多企業進入中國,台灣遇中即反,遇中即縮,最後將被徹底邊緣化,自絕於全球版圖之外。

第三、全球各個行業都在整合,整合才有力量,三星就是最好的例子,台灣是水平分工,結果現在被三星個個擊破,台灣很多企業的規模都不如亞洲同業,現在是應該強調整合,而不是分化,擔心什麼「媒體怪獸」、「金融巨鱷」都是多慮的,基本上是民間「仇富」心態的結果。

第四、以前NCC委員是重學者而輕產業,現在又是重電信而輕通訊,本質上是很典型台灣製造思維,重硬而輕軟。

台灣製造業
90年代中期之後,製造業遷出臺灣外移他就的趨勢現象,已經越發明確而且具體,特別是近鄰的中國加速崛起之誘引,使臺灣製造業外移的幅度與腳步為之加大加快。到今天,無論從絕對產出數值及其占GDP比重看,臺灣早就難以繼續對外聲稱是世界製造產業大國了。
 
然則,最近半年高占國家GDP貢獻值42%以上的石化產業大出走,4000億大投資的國光石化出走馬來西亞、台塑企業大遷移美國、樹脂龍頭長春石化之轉檯新加坡,已事實造成國家經濟實力空洞化的大震撼,而光電產業巨擘的鴻海總部之跟隨改設上海,益發反映出在臺灣的製造業似乎祇有外移他遷一條路可走,而國家整體實物經濟(real economy)的衰弱退萎,也成為未來臺灣願景的莫大挑戰。臺灣製造業出去他就的原因,一般的分析總是歸咎於三大變數的劣化所致。
 
第一變數是,政治環境不相宜:過去24年來,當政主事者越來越凜於民粹的逼壓與綁架,政府政策越傾向「仇富反商」的社會主義決定論,資本密集型的臺灣製造業乃一時成為社會民粹仇恨與反對大標的。
 
第二變數是,社會成本高升的壓擠:環保抗爭、地方回饋金累進索討機制、勞動成本高升、勞動力質變、職場安衛福利條件超優,不但影響製造業的開創與建置,甚至嚴重威脅既有製造業的永續營運。
 
第三變數是,機構障礙越來越大。知識經濟社會的新世紀製造業,是以「市場」作為其投資營運之分業分類基準,而產業升級進步乃從傳統產業的析立或整併而來,更有很多是無中生有、創新而來,其所必要的主管輔促轄治機關,自非傳統之以投入原料為分類基礎的政府部會組織架構得以為功,也就是說,當下新世代製造業必須承命的主管機關,至少3個以上,光是投資營運上的程序正義規範要求,就足以令其窒息停擺,更遑論未來之永續發展。
 
尤其今天最值得正視的問題是,在面對高速變幻的知識經濟市場之際,卻也正是臺灣人力資本全面退化與空洞化時刻,越發逼促製造產業不得不加速出走。
 
現象之一是,中間(中階)技術人才的空洞化。66年來臺灣在亞太地區,是高中低階的全線產業技術價值鏈中,人才配置最完備的國家,但是經過90年代中期國家教育大改革,竟完全摧毀了原本最卓絕特出的技職體系,臺灣再也無法產出足量適格的中間(中階)技術人才,這種人才「中間空洞化」現象,是世界產業經濟發展史上少見的「經濟社會病症」,更逼使臺灣製造業無法保持其國家競爭力。
 
現象之二是,臺灣勞工的勤奮與技術專精度已經喪失殆盡。臺灣勞工的勤奮儉樸風,早已隨從生活水準與生活素質的高升而遞減,加上主政當局無限上綱失業率問題,而過度濫用救濟措施,養成整個社會大惰性(inertia),殺害了勤奮儉樸的社會價值;新世代勞動力祇在意更佳物質願景,而致精神與體力兩方面都不再具有相對優勢。這是臺灣製造業越來越不敢恭維「本勞」的癥結。
 
現象之三是,製造業生產體制的規模與彈性優勢流失。很多主客觀條件,使臺灣製造業工廠的生產規模與彈性褪色,仇富反商意識型態與租稅制度尤不利於規模化,剛性勞動基準法規範,包括僵固的工時安排與過勞死定義的寬泛,益使勞動彈性完全失去可活動空間;而今連最講求福利經濟的歐盟國家,都已將彈性工時的調適期放寬為1年,而臺灣仍然僵固框限在3星期之內,當然重挫了臺灣製造業對於知識經濟時代主流急單短單的應付能量,而根本無法與新興經濟體的追工趕工相抗衡。祇要臺灣「仇富反商」的社會民粹不變,地方回饋金需索的劣風不改,勞動法規僵固性不移,社會「福利貪吃症」的癱疽不去,主政者的「產業」觀念食古落後,則臺灣製造業的出走外移,祇會繼續高升擴大,而不會抑緩,則一向是臺灣唯一經濟骨幹的製造業之虛脫空洞化,乃至全面破毀,應是指日可見。

我們的看法:

第一、台灣環境不適合製造是不爭的事實,但企業和政府都沒有找到新的方向。

第二、台灣出口衰退的結果是自己造成的,國光石化出走,代表環保意識抬頭,台灣已不適合傳統製造業,而高科技產業如面板又面臨結構性的產業衰退,整個台灣製造業面臨空洞化。

第三、台灣製造業還是可以做,但是要向日本一樣,走向「高價值」以及「系統整合」的那一端。

第四、中國大陸的勞動環境也益發嚴峻,已經不是最具勞動力優勢的地方,人口紅利也正在消失,台灣必須在中國大陸和日本之間找到平衡點和立足點,成為資源的整合者和生產製造的運籌者,從生產製造走向供應鏈管理。

台大
台大校友、文化總會會長劉兆玄昨應邀在台大畢業典禮上致詞。他說,一所有歷史的大學,特色常反映在它的畢業生成就中,而這個特色,又常反映在它校園裡的樹上。他並以「椰子樹」比喻台大學生「只顧自己往上長」。

校園裡的樹能反映學校特色,當過清大校長的台大人劉兆玄說,這不完全是笑話。最能代表台大校園的樹就是椰子樹了,一進羅斯福路的校門,兩排參天椰林夾擁著那條大學之道,是何等的氣勢,而椰子樹的特色正是「只顧自己往上長,連一點樹蔭都不給」。

劉兆玄說,到台南成功大學老校園看一看就不一樣了,最有代表性的是盤根錯節的老榕樹,真是「落地生根,枝繁葉茂,亭亭成蔭」;清大一進校門左右都是松樹,松樹「顧盼生姿,挺拔傲人,自我感覺非常良好」。說罷全場大笑。

劉兆玄指出,台大的特色有許多,不能用區區椰子樹來概括象徵。台大最傲人的特色是學生素質最佳,幾乎所有科系均排名第一名。不過他說,近年社會興起「民粹的氛圍」,讓「菁英」這兩個字蒙上一層「原罪的色彩」。

「世上許多事物百分之八十的成就,就是靠百分之廿的人做出來的。」劉兆玄說,多數人都同意各領域都需要菁英的領導,關鍵在於「如何讓百分之八十的人也可以得益,享受到百分之廿的人所創造出的成就和機會」。四十年前劉兆玄在國外拿到博士學位,投了上百封求職信都石沉大海,最後決定回國教書。

那時代極少人願意回國工作,劉兆玄卻愛上第一份工作,「因為我從中發掘到無限向上提升的空間」。他鼓勵台大人「不要太早困囿於一份好薪水的工作」。

「卓越加上關懷,庶幾不愧為廿一世紀的台大人!」文化總會會長劉兆玄昨應邀在台大畢業典禮上致詞。他鼓勵學弟妹發展「關懷社會」的「賞識」,成為具備「五識」的現代知識分子。

「五識」指的是知識、常識、見識、膽識和賞識。劉兆玄說,「前四識可助你走向卓越,『賞識』能助你培養對社會的關懷。」

劉兆玄自己和太太錢明賽、女兒、兒子劉正芸、劉正豪都是台大校友,劉家兄弟的兩代家庭中共有十四位台大人。

「世上許多事物百分之八十的成就,就是靠百分之廿的人做出來的。」劉兆玄說,多數人都同意各領域都需要菁英的領導,問題關鍵在於「如何讓百分之八十的人也可以得益,享受到百分之廿的人所創造出的成就和機會」。

劉兆玄指出,要達到這樣的「公平正義」,菁英知識分子必須均衡發展「五識」,尤其是「賞識」。「賞識」即為「欣賞之識」(sense of appreciation)。劉兆玄說,「賞識」不只是欣賞美好的人事物,還包含欣賞平凡的芸芸眾生、對手與敵人。而「賞識」引發的同理心、同情心,正是培養「關懷之心」的基礎。

缺乏「創業氛圍」是劉兆玄對台灣大學教育的憂慮。他引Youtube創辦者陳士駿的話指出,台灣培養許多博士、科技人才,創新公司卻少得可憐。「如果連台大畢業生都怯於創新、不敢冒險,如果頂尖的醫學院畢業生都選擇去做醫美、第一流的工學院學生都選擇去做代工,台灣未來的競爭力在哪裡?」

劉兆玄說,這兩種行業不是不重要,但未必需要大量頂尖人才去做,「台灣最有創造力的人才是否應該選擇更具挑戰性、創造性的工作?」這可能跟就業市場和制度有關,他鼓勵台大人「也許你們不能改變制度,但能改變態度;市場有市場的選擇,你們有自己的選擇。」

我們的看法:

第一、劉兆玄講得很對,名校的學生就有只顧自己的傾向,自我感覺良好。

第二、老一輩的台灣菁英有人文和社會關懷,會進入政府機構服務,奉獻自己、照亮別人。

第三、「同理心」很重要,台灣社會充滿了藍綠抗爭的戾氣,就是因為缺乏同理心和關懷心。

第四、台灣沒有創新的環境,大家都不敢冒險,創投不願意做長期投資,人才不願意到美國去念書,打好長期基礎,大家都在走捷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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